“嘟嘟嘟!”手机响起了,谁啊,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一看时间,也才七点多,是王梓坤,“怎么了,大清早的?”我带有起床气的这样问到。
“彼岸,我记得你今早八点不是有课吗?”他对我这样说到。“没错啊,我让李雯去上了呀,你觉得我已经迷糊到了这种地步吗?”我这样讥讽到他。“不是不是,出事了,彼岸,李雯她病倒了。”“啊?什么?他昨天在实验室不还好好的么?”“我也不清楚,总之我是今早路上的时候看见她晕倒在了走廊边,没关系我先照顾着她,你先去看看这节课怎么办吧。”“喂?”我还没说完梓坤就挂断了电话,看起来像是很着急的样子,李雯是我带的第一个硕士研究生,也是我带的唯一一个研究生,我们相识也有2年了,是的,大概明年他就毕业了,在我心里,如果她不去读博的话,这对她而言简直是太大的浪费,这更令我不禁担心起来,哦,算了,想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先收拾收拾洗漱下再说吧。
我连滚带爬一般,一路小跑跑到了教室,进入教室后,人并不是很多,大概基本上都坐在后排,而有几个同学仿佛是认出了我,然后从后排赶紧坐到了第一排,这节课的科目是中医基础理论,我随手翻开了教材,我扫视了一眼前排,于是开始自顾自的讲起来“这节课我们来讲一下切脉,在濒湖脉诀中,李时珍将脉象分为,浮,沉,滑,涩,数,缓……”我感觉每一分钟都是那么的煎熬,终于,熬到了中场休息“休息十分钟吧。”我这样说到,然后立刻急匆匆走出教室,拿出手机,拨给了梓坤,“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嘟嘟嘟,哦,该死,居然打不通,我又给梓坤拨出去了语音电话,“叮叮叮”传来的还是一阵令人厌烦的响铃声,该死,还是不通,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回到了教室,哎,我几乎无心讲下去,我随即自顾自的墨迹着,直到手机传来一下震动,我心里一惊,终于熬到了下课,我急匆匆的拿出手机看到梓坤发来的消息“李雯稳定了。”呼,我坐在位置上松了一口气,急忙回了一条“你们在哪。”
“教授,我能问您个问题吗?”一位女同学走上讲台这样对我说到,我也很热情的回应了她,可是我本以为她会问我学术问题,可她却是问了我“没猜错的话您是南宫教授吧,教授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呀。”“你要是没有别的问题可以下去了。”我这样冰冷的回答道。“不是不是,南宫教授,我没有别的意思,听说您有校内保研的名额,请问……”我没有听她说完,我径直走出了教室,这种人并不少见,而我也听说了,校内确实有不少领导在干这种勾当,我厌恶他们,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毕竟许多人也曾和我说过“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这些事情又不会有人管,你难道只是为了装出自己的清高吗?南宫教授听句劝吧,太干净的话反而会招来别人的厌恶。”会不会有朝一日我也受到波及呢……
当然我无心管那些,我给梓坤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很快就通了“你们在哪啊。”我这样问到。“在咱们学校的附属医院这呢,一楼,急诊科输液区啊。”我随即挂断了电话,一路跑了过去,附属医院和我们学校离得并不远,只有一条马路的距离。我急匆匆的来到急诊区,“李雯!”我看着靠在座位上一只手挂着吊瓶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的李雯这样喊到,甚至都忽视了一旁的王梓坤,“她没事了,放心吧。”梓坤这样和我说到,而李雯则用撑着脑袋的那只手比了一个v,也就是耶的手势来回应了我。
急诊室人来人往,甚至连座位都没有,我等了许久,终于坐在梓坤身边的一位老人站起了身,我连忙做了过去仿佛生怕下一秒座位就会被抢走一般,我问到梓坤“她怎么了?”梓坤转了一下眼球说到“用你们中医的话说应该是肾气不足,肾水不固,虚火旺盛。”“具体点!”我这样着急的说到,梓坤看我急了,也就没再卖关子“她下面大出血了。”“什么!怎么弄的!下面是哪个下面!**还是直肠!”我大声的对梓坤这样说的,旁边意识清醒的患者大多都朝我我这个方向瞅了过来,李雯哼唧了一下子,仿佛是有意见,但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梓坤则是给我拿来了一盒药,这是,暖宫颗粒,我看见旁边还有一盒已经用过的云南白药,我大概是懂了……
我趴到梓坤耳边问到“知道具体怎么造成的吗?”梓坤摇摇脑袋说到“总之我们只能检查出她是大出血,她的垂体没问题,内分泌也没问题,也不是器官性病变。”“你这些说了就好像没说一样……”我这样说到。“所以,这就要看你们中医的望闻问切的高级诊断法找病根喽。”他略带玩笑的这样说到。我此刻无心回应他的玩笑,我望着天花板,时不时看一眼李雯,好吧,我只能静静地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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